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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龙腾

3 龙吸水

3 龙吸水

黄浦江水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腥臭味。嗯,就是下水道里泛出来的气味。

三人皱着眉头,抖抖索索地下了水,猛打了一阵寒战。下到水里,又游开了十几米后,身体才渐渐热了起来。

计划初步成功,三人又兴奋又有些紧张,互相小声鼓励着,齐头以东方明珠塔为参照物,朝斜对岸的滨江大道游去,这样既省力又不会太偏离方向。

这时候,雨渐渐停了,可是风却忽然大了起来,头顶的云层压得越来越低,东方明珠已经隐在云中若隐若现,原本平静的江面上起了阵阵波涛。

平日里,黄浦江两岸建筑导致的穿堂风效应使得江边的风明显大于其他地方。蹊跷的是,今天的风向在不停变化,似乎两股相向而过的大风彼消此长地较劲。

在波浪和狂风的干扰下,胡澄涵、汪鼎杰、方华源游得非常吃力。

突然,三人的前方几十米远江面上突然隐约出现了一个方圆数米的漩涡,随着云层越压越低,风力越来越大,漩涡也在渐渐扩大。

猛然间,一道白色细长的倒漏斗状水柱从江面漩涡处冲天而起。

胡澄涵惊呼道:“不好,龙吸水!快,往下游去。”

龙吸水就是发生在水面上的龙卷风,龙卷风将湖或海里的水卷入空中,形成高高的水柱,水柱水如同被吸入空中一样象一条巨龙在云端从湖海中饮水,俗称“龙吸水”,也称“龙卷水”。曾经有易学专家称,龙吸水是一种天文异象。水上有风,应对周易中的风水涣卦,而水上生风成卷,易学上代表通过变革顺利。

短短几分钟内,水柱愈来愈粗壮,狰狞地朝着三人的方向快速逼近,终于将三人裹挟了进去。

胡澄涵感觉被一只巨手猛地一把拽起离开了江面,在空中打起了转。惊恐中看见汪鼎杰、方华源也晃晃悠悠地飘到了半空,汪鼎杰那小子还在那里兴奋得“啊啊啊啊”地大喊大叫。

三人越转越快,越转越高,距离也逐渐拉开了。胡澄涵感觉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十几分钟后,龙卷风终于象一个发完了脾气的小男孩心满意足地消停了下来。原本密云的团团乌云,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托住胡澄涵身体的那股力量蓦地消失,任凭胡澄涵沉重的身体从十余米的高空中掉落下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微亮。胡澄涵突感身上又麻又痒,一骨碌坐了起来,低头朝身上看去,发现糊在身上的泥巴已经干了,很多地方都已脱落,各路蚊子趁虚而入。放眼看去,红点、肿包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胡澄涵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身前的芦苇荡足有上百米长,一直延伸到一条宽阔的大河边,河面上隐约能见到来往的船只和片片白帆,依稀还能看到河对面停泊着很多船只,还有些低矮的民房。芦苇荡之外是一片看不到头绿油油开着白色和少许粉红色花朵的低矮植物。

胡澄涵努力回想,感觉被龙卷风卷到空中没多久,那么这条大河应该就是黄浦江,只是为何满眼只见挂着白帆的木船,却没有熟悉的水泥船马达声。这里不是海边也不太可能举行帆船比赛呀。胡澄涵越发怀疑是穿越了。

胡澄涵内心剧震,又使劲晃晃脑袋,觉得不太可能。他站在原处发了一阵楞,才想到,既然是江边,那么必定有渡口,找到渡口就能找到人,问问便知。于是沿着江边朝着有炊烟升起的江边走去。

路过一个稍大的水洼,胡澄涵把身上洗洗干净,又找了一颗柳树,扯下柳树枝,又摘来一些大的树叶,做成树叶裙遮羞。这才重新上路,走了有一两里路,终于发现芦苇丛被一条2、3米宽的小路分开,一直通往江边。

胡澄涵一阵狂喜,加快了步伐,沿着小路朝江边走去。未过多久,来到了江边,只见路的尽头用木桥连接伸入江中。江面上泊着一艘江南水乡常见的摇浆船,船尾蹲着一人满脸惊诧地看着胡澄涵。

胡澄涵走得愈近心里愈是打鼓,这时已能清楚地看到江对岸密密麻麻泊着的船只,和平日经常在黄浦江中所见的水泥船很是相像,只是小了很多,而且都竖着桅杆,桅杆上张着帆。

再仔细一看,船尾蹲着那人前额光溜溜,后面的头发扎成了长辫垂在脑后。

当下确定是穿越到了清朝,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停在原处,四顾茫然。

良久,胡澄涵才回过神来,既来之则安之,接受这残酷又令人惊喜的事实吧。可是看到船夫垂在脑后的**,心里又有些慌了,没有**怎么办?

胡澄涵常看清朝野史,自然懂得清朝时,男人“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道理。以至于到了清末时,剪了**就成革命党的标志。

胡澄涵大脑飞转,急切间想起,在清朝有几类男人是可以不剃头不留马尾**的----少数民族、道士、外国人和和尚。

少数民族、和尚自己显然是扮不了,道士虽然不剃头,但是人家好歹也是蓄长发呀。

胡澄涵心里那个悔呀,大学时一直想留长发扮文艺范儿,可是迫于老爹老娘断绝生活费的淫威一直没干成。

剩下来只能扮外国人啦,可是自己一纯中国爷们,扮老外也得有人信啊。虽然英语勉强过了六级,毕业前为找工作也应景地考了中级口译,可以说些洋泾浜的英语糊弄糊弄人,可是这容貌没法改呀。

对了,可以扮华侨,明清时已经有很多华人下南洋,就说是华侨后裔,因殖民地宗主国是英国,上过教会学校,学过一些英语。会一些中国话,不过不太会写。确实不太会繁体字呀,写简体字会穿帮,干脆装傻吧,以后慢慢再学。毕竟有了简体字的基础,学起来应该很快的。

英国在南亚较大的殖民地有印度和马来西亚,印度离中国比较远,马来西亚就在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南洋。

胡澄涵思定后,于是朝着一直看怪物般的船家走去。

船家怔怔地地看着满头乱发,穿着只能勉强遮羞的树叶裙的胡澄涵,难道是传说中的野人?

胡澄涵越走越近,来到了船边,船家惊恐地慢慢站起身来。

可以看出船家四十左右,身体精廋,肤色古铜。胡澄涵抱拳作揖故意用英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船家显然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胡澄涵胡乱用英语表明了身份,目的达到了。于是又用老家江淮普通话故意结结巴巴地问道:“大叔,请问这是哪里?”

胡澄涵没说标准普通话,虽然他的普通话也不怎么标准,带着明显的江淮普通话痕迹。既然穿越了,索性就不装大尾巴狼了。

江淮普通话,其实是指皖中或江淮地区使用广泛的江淮官话。安徽省内方言特别复杂,尤其是位于长江以南的皖南地区,由于复杂的地理因素以及历史上多层次的移民冲击,是中国东南地区方言状况最为多元、最为复杂的地区之一。在皖南山区有些地方,村与村之间都会有明显的语言差异。

对了,胡澄涵同学就是皖南的徽州人。

船家听到胡澄涵说话,神色放松下来,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心想,总算是个可以说话的大活人。

“嘎达系落你肚。”还好,船家说的是上海话。

胡澄涵大学同学中有不少上海人,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叽叽呱呱地说上海话。时间久了,虽然不怎么会说,但也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落你肚?这是什么鬼地方?从没听说过上海有个落你肚。胡澄涵一头雾水。

“大叔,那这是黄浦江吗?”

“是啊。”船家狐疑地看着胡澄涵,嘴里嘀咕着,“老奇怪哟,不是黄浦江还能是什么江啊。”

“那江对面是哪里呢?”

“上海县呀!侬脑瓜子是勿是瓦特勒?”

啊,上海县?上海被称为县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胡澄涵愣愣地看着江对面那满是芦苇,尽眼荒凉的黄浦江岸,后世引以为傲的万国建筑博览群连个影子都没有。

胡澄涵转过身来看了看,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棉花地。二十九十年代浦东大开发后,矗立起来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就是由此而起了。

船家见胡澄涵傻不愣登的样子,又起了恻隐之心,好心提醒道:“侬那弄勿剔头,**也没留,要是被官府抓住,是要被砍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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